天山屹立在欧亚大陆的中心,自东向西绵延数千里,峰顶白雪皑皑。干云的气势,如一位头戴银盔银甲的将*,摄人心魄,犹如飘飘欲仙。
将*的骏马驰骋在辽阔的原野上,仙女的裙袖在绿花中翩翩起舞。这一方水土,戈壁绿洲,冰川湖泊,千年胡杨,都融进了鲜艳的服饰,活泼的音乐,欢快的舞蹈。
满眼都是湖水,欢声笑语贯穿泉水,羊肉串暖暖的,瓜果水果浸泡在阳光里,棉絮温暖着雪花,冰雪消融的河流唱着天山南北的歌。
伊犁河谷驰骋,塔克拉玛干纵横全国,天山远眺,喀什城宾客盈门。好看,漂亮,开心,好吃。......
*就是这样一个地方。很自然的感觉很舒服,很自由。总感觉幅员辽阔,意气风发,心胸宽广。去*,不要到处乱逛。山不来找我,我就去找山,沉浸其中,陶醉其中,尽情歌唱,开怀大笑。
我曾经走过南疆和北疆。当时北疆和南疆都没有铁路。汽车穿过干涸的沟渠,高耸的石山,蜿蜒的道路。出了旱沟,荒地上不时能看到飞奔的羚羊。
开汽车的维吾尔族大叔比汉族男人更勤劳,更顾家。他家有五个孩子,两个巴朗,三个盐罐。每次去阿克苏,他都先去托克逊家打包粮食和蔬菜,干粮和水,带到他在库米什山上的矿里的二巴郎。
我们也下车休息了一下。我们一见到二巴郎,他就煮奶茶,把馕掰了,当“朋友的,一起吃吧”送给我们。魏大爷的车轮胎在干沟里磨得锃亮,兵团的人给他换了新轮胎。他挥挥手,从一堆没卸的旧轮胎里挑出来,自己换上。
有一次回北疆,回库米什,我有的是时间。我和他的家人巴尔·朗一起去了矿口,并在矿上吃了午饭。我故意先杀了巴郎的馕,顺手从汉族村民的锅里拿了几个包子,远远地走了。巴郎来找东西吃,从我兜里掏出来的却是包子。
我邪恶地笑了笑,“朋友的,吃吧”。巴郎只是犹豫了一下,咬了一口,满嘴都是油。几个包子边吃边抹嘴,自嘲地笑着“别说了,别说了”。回到书房,男孩不敢和父亲靠得太近说话。
那天晚上,我们在荒地上看星星。夜空深邃高远,繁星闪烁,偶尔我们听到一两只狼在嚎叫。
*很美,天地间的大美,在眼里,在心底,在所有我能感受到的地方,人和事都有大气的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