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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7/18 21:08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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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读了一部长篇小说,名字叫《喀什噶尔》,作者是王刚。需要说明一下,这个王刚是作家王刚,不是演和珅的那个王刚。

王刚也算得上是个名作家,十余年前,他出版过长篇小说《英格力士》,一度影响很大,成了一本畅销书。

不过当年我并没有读,那时我正热衷阅读或者是写作随笔和文化评论,对长篇小说的热情不高。现在正好反过来了。

我在《喀什噶尔》的第十三章里,读到一句话:喀什噶尔的春天很早就来了,这是不以乌鲁木齐人的意志为转移的。读到此,不禁莞尔。

我觉得这个句子很有意思,不以某某的意志为转移,这种句式我实在是太熟悉了。比如,革命的洪流滚滚向前,是不以反动派的意志为转移的。透着坚硬与彪悍。把此句式用到形容季节上,不但温柔还显出一些俏皮。

喀什噶尔在南疆,乌鲁木齐在北疆,中间隔着天山山脉,喀什噶尔的春天当然是要早于乌鲁木齐到来的。乌鲁木齐的人不管多么羡慕嫉妒恨,也没什么办法。这就跟我们这里类似,虽然立春已经过了,雨水已经过了,惊蛰已经过了,可是东北距离春天还远着呢。

农历是先人们以中原一带的气候规律制定的,不同的地域会有很大的差异,所以季节的更替是有先后的。气象学意义上的春天的标准是,每年的第一次平均气温连续5天达到10度以上才算进入春天。

此时,东北还没有从天寒地冻中醒来。套用那个句式就是:中原的春天很早就来了,这是不以东北人的意志为转移的。

说到季节,想起前些年流行的一首歌,是梁静茹的《宁夏》。初看这个歌名,以为是一首赞美宁夏的歌曲。我还纳闷,一个马来西亚的歌星,怎么平白无故地歌颂起了宁夏?

依据以往的经验,凡是企图强行赞美什么歌颂什么的音乐作品,通常都难听的要死。比如大多数应景的晚会歌曲,因为没什么真情实感,只好故作豪迈,跟打了鸡血似的。

《宁夏》却不同,听起来很抒情很柔美。细一听那歌词,唱的并不是宁夏,而是宁静的夏天。靠,还带这么玩的。起了个如此不着调的歌名,看得出来创作者是故弄玄虚,有点游戏人间的味道。

闲着没事,不妨照猫画虎,我也弄几个玩玩。辽远的宁静,叫《辽宁》,吉他的森林,叫《吉林》,内心的蒙眬,叫《内蒙》,山上的西风,叫《山西》,河边的南瓜,叫《河南》,广东的西江,叫《广西》,江南的苏州,叫《江苏》——呵呵,太无聊了。

还说季节,新疆的季节。我一直向往新疆,虽然至今未曾去过。对于新疆的最初印象,来自于一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电影,叫作《冰山上的来客》。

那是四十多年以前,改革开放刚刚开始,大批封尘已久的文艺作品纷纷解禁。《冰山上的来客》里面不但有战争场面,居然还有错综复杂的爱情故事。经历过禁锢时代的人都知道,文艺作品里有关爱情的情节,总是让人很震撼。

电影描写的故事发生在帕米尔高原,自然环境严酷,即使是夏天,遇到暴风雪,也能把人冻死。我记得电影里的男主角是杨排长,女主角叫古兰丹姆。

还记得影片的作曲是雷振邦,他谱写的电影音乐成了能够跨越时代的经典。几十年过去了,现在听《怀念战友》《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》,依然觉得感人至深。

我对新疆的向往再一次被强化,是三十年前,因由是一本散文集——《稀世之鸟》,周涛写的。当然是诗人周涛,不是主持春晚的周涛。周涛是个边塞诗人,诗风浩荡,属于豪放派;后来他又进行散文创作,依然写得天高地阔,大气磅礴。

我是从文学院的一个同学那里知道《稀世之鸟》的。很快,我在沈阳的太原街书店买到了这本书。只看了几页,就被深深吸引了。该书我读过好几遍,每每爱不释手欲罢不能。

周涛的《稀世之鸟》里,大部分篇章都是写新疆的,他写昆仑山,写天山,写草原,写村庄,写猛禽,写马,写巩乃斯河,写哈拉沙尔,写吉木萨尔等等,都让我赞叹不已。还有,《伊犁秋天的札记》,把新疆的秋天写得那么雄浑,那么壮美,令人兴奋激动,虽不能至心向往之。

近些年对新疆的印象,来自于李娟的两本散文集,《九篇雪》和《冬牧场》。李娟与周涛虽然都写新疆,却有很大的不同。

周涛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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